12 Sep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23925

这是由于资本主义社会封建化的上层建筑与资本化的经济基础不匹配导致的,因此需要大量的“律师”将模糊的自然语言翻译为可编译的机器语言。


这不仅仅是资本主义社会的独特现象,任何朝代的创建者在打江山的时候,他们的指令都是具备高度可操作性的,无论是军事方面还是经济方面,他们甚至“不讲政治”,哪怕讲,也往往是动员士兵心理层面的。这就是为何往往是一个“不求甚解”的秀才带领一群不通文墨的大老粗赢得江山,而不是一个鸿学大儒领导一群举人或进士。


这是一个循环,一个人只有接受了先进的知识,且没有与之匹配的财富时,才具左倾的思想;而其建立的体制,又由于他自己或与其志同道合的苦行僧们的“事必躬亲”、“急人所急,想人所想”,不依赖“翻译官”、”传令兵”,导致在其麾下建功立业的红脖子注定是右倾的,贪天之功、居功自傲。而左人又利用这些被拣选的右人,该种相较于其他右人不公平的迅速崛起的世俗成功,令之为其理想而卖命,赢了还要赢,且吸引更多的右人加入到这一场成功学——这是一种互惠互利、互食互腐的关系。

值得注意的是,不仅仅左中之右在肇建新朝时如此,右中之左在王朝中兴时同样如此——任志强和潘石屹这一对就是典型的例子——任志强之所以让利给潘石屹,就是为了后者为其“右”的理想而摇旗呐喊——即所谓“与我争夺民心”。因此可以悲观的认为,只要习近平不开创新朝,那么他在这场“中兴”的长期较量中注定居于时时处处挨打的下风。


另: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JA8NSLDLGA

个性化共情远远比不上阶级化共情,而国家又是阶级暴力的人格化体现。

拜登可以对习近平共情、可以对贺锦丽共情、甚至对特朗普共情,并把这种共情带入到工作当中;而冷血无情、一生背叛的特朗普是绝对不可能的。

孤家寡人,寡德之人,无我之人。拜登可以做一个好人,但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好官。

把自身抽离个人化的共情就已经很难,把阶级化的共情包装成个性化的共情推销给选民就难上加难;尽管拜登凭着他的哥们义气与三教九流周旋,在政坛摸爬滚打了半世纪,但是他的修为仍然相差特朗普两个层次。


拜登如今的语无伦次让我想起了一句话: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他过往演讲中的添加的那些数据只是一种而令听众更加信服的先射箭后画靶的修辞学,而并不是像撒切尔夫人一样化为己用——这就是为何他言语中的“痴呆”总是那么靶向精准。总而言之,拜登是一头行动先于理性的直觉性的政治动物,而他又为了遮掩这种鲁莽,显得自己好像深思熟虑过,把自己训练得“无趣”。

我感到更加恐怖的是,奥巴马执政的八年,除却外交国防事务由希拉里独断专行,其他一切政务的落实,恐怕就是拜登这位裱糊匠不辞辛劳穿梭协调的。他和奥巴马可以说是“相看两相厌,独坐国会山”。奥巴马觉得拜登喜欢在自己的政见中夹带私货,拜登则认为奥巴马根本是个纸上谈兵的门外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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