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Jan

Jon Ossoff僵持了许久还是在最后时刻反超,看来川普和建制派谈崩了。


2020年虽然过去了,庚子年却尚未结束。


答复评论:

社会风险对冲。

由于新冠疫情对隔离空间的需求以及股市的不理性,今年美国房地产价格疯涨。

作为对冲,金融业一般都会投资相应比例的保障住房以对冲治安风险(因为美国高密度小户型住宅占比较小,配套公共设施服务近乎为零,房地产价格上涨对应的就是物价上涨和就业率降低这种双杀)。这种“慈善”既可以视作封建主义的孓遗,也可视作资本主义框架下最后的挣扎。除此以外,无以说服投资者在社会保障方面追加投资。


这种情况就像崇祯眼睁睁地看着农民军打进来了,却迫于祖训与舆情,找不到迁都或和后金议和,调关宁军入关的理由。

汝何故生在资本家?


除了印钞发钱,全然找不到其他任何调动社会资源的办法,什么“供给侧改革”、“去杠杆”都无计可施。川普这四年折腾下来,虽然看上去纸面财富更加集中了,但是生产资料却反而“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再也没有华尔街的统一指挥调动了。

本来华尔街与白宫的关系是:华尔街发明出一种新的进一步集中资本的剥削工具,白宫事后为之背书;可是川普政权这四年净和华尔街对着干,华尔街只得坐享股息分红,钱虽多却也对产业链的兼并重组无能为力。故而美国的经济基础已经“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只需静待意识形态的海啸了——至于红脖子也好、白左也罢,管它叫基督耶稣还是飞天意面都无所谓,因为我们都心知肚明,它的实质就是那“一个幽灵”。

法国大革命虽然只有十年,然而法国的革命在远在那之前就已经悄然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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