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问我“限电”的问题,有些不方便在知乎上讲的,我就放在这儿说了。
本届与上届的最大特点就是,专家政治替代了吏僚政治。还是复读一边,这是由权力基础决定的。
上一届两位都长期在中央工作,与各地驻京办的吏僚打交道较多;而这一届是陈良宇倒台之后上来的,且被选为副主席之后韬光养晦,可与康熙朝的“天下第一闲人”相比(所以那些妄言习不懂得“韬光养晦”的,我无Fuck可说)。
这就导致与各级“政治沼泽”的政治掮客相比,习与学者的交往更频繁、更密切,也就成为了他主政以来,专家政治得以实践的基础。
当初吏僚政治之所以兴起,固然有权力基础的缘故,但也同样受到国际大环境的影响。当是时,英国首相布莱尔与美国总统克林顿联手鼓吹的“第三条道路”甚嚣尘上,所谓上世纪90年代的第三条道路,就是继凯恩斯主义在一次分配上破产(以里根上台为标志),新保守主义在二次分配上失势(以老布什被克林顿击败为标志),所推出的“挂羊头,卖狗肉”的权宜之计。
为何说是“挂羊头,卖狗肉”呢?因为表面上,他是有一群所谓的“亲民”的肤浅学者背书的,实则这些学者大多是混迹与政学两届的学阀,并非是纯正的学者;他们所代表的“民意”,其实也不是真正的民意,而是吏僚的声音——“为与士大夫与治天下,非与百姓治天下也”。
夫如是,“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不可否认,这种打鸡血起码在十年、二十年之内,还是相当有成效的。
对于当时的吏僚而言,一面是每日面对的“刁民”,一面是早已下海赚得金山银海的昔日同僚,这时有些“清流”愿意“纡尊降贵”,给他们这些“浊官”发一发声,说一说话,宣泄一下,体谅一下“苦衷”,哪怕没有什么巨大的物质奖励,他们的心情也是畅快的,反映到工作上就是干劲十足的。
但是,如今克林顿——布莱尔那一代新兴的,中下层吏僚早已发展为垄断一切的“政治世家”,所以继续顺毛捋的经济与政治基础都早已不复存在。这个道理,是哪怕司马师这样的昔日的“浮华党人”都再清楚不过的,更何况今上有着秦皇汉武的雄心壮志了。
对于左派学者,“食肉不食马肝,不为不知味”;至于右派学者
有一说一,在习近平时代,不说更加“民主”,但很明显是更为开明的,“法外狂徒”、张文宏之类的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在舆论场上都比较活跃;而在之前,几乎每年只能看到温总理看望季羡林。
正所谓,相濡以沫,不如相亡于江湖。
http://news.sina.com.cn/c/2011-08-22/025223027731.shtml
http://www.chinanews.com/gn/2012/02-19/3679529.shtml
答复问题:
赌比特币不是赌别的有的没的,赌的就是美国的国运。赌的就是美元垮了之后,黄金青黄不接,进而让比特币趁虚而入。
stone记赌中美关系会回暖,以至于中国能在美国金融危机爆发之前接盘,我赌的就是“不会回暖”,或“哪怕回暖,温度也不至于上升到接盘”,或“哪怕温度上升到接盘,也已经晚了”。
这么大的事情,你让我预测,我也只能说
多说一句,如果想接盘,仅仅开放贸易是不够的,我估计得是新疆产的原油也纳入OPEC这种急招险招,由“中美共治”石油“美元”,而非中国养老金以美元计价这种终极解决方案。类似改开初期,“邓小平具有决定权,陈云具有否决权”那种权力核心来决定美元的印钞速度。然后美国肯定会在这期间拼命地撺掇越南(胡耀邦)、印度(赵紫阳)接班,而中国肯定要想方设法破坏这种接班。
但是这种急招,只要香港或台湾再稍稍闹出一点风波,就会夭折。
现在就看拜凯申能否同意桑聿明的“以邱清泉兵团和孙元良兵团向徐州西南方向的蒙城、涡阳一带会和,寻求与中野进行战略决战,并击破之,然后回师东向,与华野进行决战 ”的战役方案了。如果拜凯申不能同意这一方案,那么阿拉斯加以西再无战事。
当然,拜登如果稍稍比常凯申聪明一点,可能会达成一个新疆(以及青海、西藏、宁夏、内蒙、甘肃等整个大西北)所产风电、太阳能纳入新能源版本OPEC的权宜之计,画一个大饼给中国。那就相当于杜聿明对中野虚晃一枪之后,并不试图击破中野,而是打通宿县后全力突围南下,弃黄百韬兵团、黄维兵团甚至留守徐州的李弥兵团于不顾,只保留邱清泉兵团和孙元良兵团撤退到长江以南。
那样做的话,拜登的中期选举能否保得住不被弹劾就两说了。
答复问题2: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89686462/answer/2146005645
通过议案需要共和党人的10票,这是绝对通不过的。
但是Budget Reconciliation bills 只需要参议院议长贺锦丽的一票。
只要贺锦丽脑子没抽,又或者西佛吉尼亚的Manchin脑子没抽......
答复问题:
不知道。
因为美国只有三亿人,但是当下的美帝国囊括78亿地球人。反而鼎盛时的美帝国囊括的人口少一些(基本上就是西欧、拉美、日本、四小龙以及半个中东)。就像清朝比唐朝人口多得多,但是唐朝是顶峰,而清朝是回光返照。
所以不能以美国本土的3亿人来论证是否“产生共产主义社会的的人口基数三亿人就足够了”。
假使苏联能够在不搞经互会的情况下成功,那么证明3亿人口足够;假使苏联能够在搞经互会的情况下成功,那么证明5亿人口足够;如果中国能够在不搞“一带一路”的情况下成功,那么证明13亿人口足够。
当然,这都是基于当时的生产力以及维持低熵有秩序状态所需的资源。
当下的资本主义制度(又或者第二国际衍生的高税收高福利的所谓“社会主义”)从广义而言,不能容许78亿人口都走资本主义道路;从狭义而言,不能容许中美两国都搞自由市场经济——反者道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