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Nov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49691

被俄乌战争俄军的拉垮忽悠得搞“高科技战争”,那就真抓瞎。


除非芯片能够大规模自主研发,就像如今的太阳能、风电一样,否则宁可低科技战争。


如果一定不敢在美国社会分裂的良机时对美总体战,国内阻力太大,而只敢局限在台湾的话。那就千万不要被拜登那句“不允许高烈度战争”给吓到,搞什么精确斩首打击。那样做就正中美国下怀,早晚导致军用和民用抢芯片,产能衰退的窘境,对合法性造成严重冲击。


所以说,这时候就是体现出领袖素质的时刻,无论是两千年的刘邦,还是一百年前的毛泽东,也是力排众议,宁可自己做诱饵,也要让精锐打到外线去,缓解解放区的压力。否则就像汉武帝、朱元璋那样继续隐忍,训练一支骑兵去硬碰硬。

当然,随着特朗普和共和党的回归,客观条件是否允许继续”隐忍“也是一个大问题。正所谓”抗日战争急不得,解放战争拖不得“,同理”俄乌冲突急不得,解放台湾拖不得“。


答复评论:

有人评论我是”大外宣“。


那我也分享一点最新鲜的心得——民选是一种规训。

这一心得是我从《校园风波》(英文名Election)得出的。

https://movie.douban.com/subject/1296829/


我并不像马克吐温一样,着眼于选举中的种种不公平,而是更着眼于美国为何选择了这么一种制度。

简而言之,美国是一个起于冒险家,终于梦想家的国度。那么在这么一个国度,每个人都内心都是狂野的(例如先后翻车的两位老师),每个人的内心又都是彷徨孤独的(例如选前一夜三位候选人都因为完全不同的初衷向上帝祈祷)。

也就是说,与其从伦理的角度,相较于John Stuart Mill那样在书房里探讨公私权利的边界,马克思的皮尔先生更符合道德现实。彼得原理:在一个等级制度中,每个职工趋向于上升到他所不能胜任的地位。这种逐级提拔的封建制度是更能贴合John Stuart Mill的功利主义自由,而北美更多的是一种把细胞突然放到低渗溶液中的情况,更多的是对”危机极大丰富“的心理创伤愈合。


对于此种应激创伤,美国人选择了左手皈依超自然的上帝,右手复古希腊罗马的旧制。这可以说是人类的一种本能反应,但莫说是进步的、科学的,甚至都是反自由的。就像个体在极度痛苦时,会本能地蜷缩起来模拟在母亲子宫中的状态,这或可称得上”圆满“,但很明显论不上”自由“。

而这种对自由的反动,才是美国政府越来越小,财政却越来越负债累累的根本原因。


出于伦理,公民必须服从这样一个”民选“政府以维护纲常。中国人是不能理解为何在老师选票作弊后,学生竟然可以向其吐唾沫,这和伊斯兰的父兄对女儿姊妹石刑其实是一样的。在中国,诚实是一种道德,而在基督教国家,“不能撒谎”更多是一种伦理。

另一方面,出于道德,这一套”民选“出来的”人才“,恰恰是美国建国之初所逃离的英伦暴君的国家机器的加强版,美国人是把最不具备”美国梦“精神的人选进政府来管理国家,因为大多数人来到这片沃土都像皮尔先生的仆人一样”相忘于江湖“,而只有极少一部分仍怀念五月花号上的”相濡以沫“,而这些迫害妄想狂则带领整个美国“好战必亡”。

故而各种抗税坏法,增加政府的运行成本就成为一种公民的隐性天职,而不这么做的亚裔,被社会打压也是理所当然的。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而当这二者间存在落差时,”民选“很明显是一种规训,而非一种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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