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Oct

这一篇既是对“忽视生命”的回应,也是我一篇保存在知乎草稿箱很长时间的受邀回答。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41030715

然而我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恰好是另一个问题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24957038


简而言之,二十一世纪中叶世界革命的主要潮流,就是如何把“共寿共命”以符合各国国情的方式包装起来。

如果以法国大革命为平等的第一波,苏联为平等的第二波。第二波平均性资源的方式包括且不限于苏俄的把分散的农村人口圈养到城市的赫鲁晓夫楼里,中国的“打土豪,分田地”,以及stone所提到的对不坚持抗战的地主实施“三光”等等。


归根溯源,这第三波的潘多拉盒子还是西方让未成年人积极参与街头政治打开的。但是既然俑已始作,那就覆水难收,只能世界潮流、浩浩荡荡,不能再返回去做鲧了。


工业化可以满足食品、现代传媒可以满足性需求,唯独寿命是现有科技水平仍旧难以极大丰富的。那么生产出来的东西再多,分配环节也会在这脆弱的一环上出问题。


说完丧气的,再说说积极的。在这第三波里,有两个文明我是比较看好的,一个是印度,因为他们相信轮回转世,对此生的结束没有那么抵触;另一个就是拉美,他们有献祭的历史可以搞“复古改制”。


在生产特定资源的生产力足够发达的时候,且人们满足于此的时候,这个世界是由精英说了算的;但是当其短缺的时候,且既有的物质丰富不能弥补关键节点造成的分配不公,那么“多数人暴政”就开始发挥作用。人类历史就是这样交替演进的,正如布兰诗歌所描述的命运之轮一样。


从某种程度上,我曾经“反动”地支持特朗普和韩国瑜的这个“老龄化”趋势,也是基于此。(再次重申,自打韩国瑜访美归来,我就从两岸统一的意识形态上坚决反对韩国瑜了。)不是我不清楚,恰恰是因为我太清楚了。网球场宣誓之后,革命就成了唯一的选择,因为“第三阶级”已经自我启蒙而觉醒了,认识到自己的伟力了;如今的年轻一代也是如此。

也正基于此,此次俄乌冲突,俄罗斯一开局不利,我就立即开始狂批普京。因为新时代的动能已经起来了,这不是说普京的绝对值不如特朗普或韩国瑜,而是越往后仍想做鲧的,难度就越大,对其要求也就相应必须越高。很明显普京非但没止住刹车,还以自己为垫脚石狠狠地添了一把火。


二十一世纪不再是生物的世纪了,而是绳命的世纪。在猪队友政治家的加持下,科学家的速度是赶不上革命家的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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