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J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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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脏事儿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那条“那第一个案例是从已经去世的人身上提取出来的”。

死无对证!


本来已经为今上准备好了德寿宫,只待宪圣应允。

此事一出,大家都等着到鄂尔多斯挖煤吧。


还在这儿互相揭老底甩锅?真TM有闲情逸致!

划错重点有木有?!落一个吴小晖、肖建华的下场都是轻的。

两个院士干出这种事儿,现在想让上头相信只是为了抢发论文?

不管我信不信,反正今上肯定是不信。


答复评论:

你还是没有理解政党政治的精髓。

我虽然认为代议制落伍,但是我从未否定政党政治在当下这个时代的必要性。

政党政治,两党制也好,多党制也好,甚至我提到过的选举下的一党制,都有一个和封建王朝党争最大的区别,那就是政党也是有祖制的,不隶属于政党的领袖一人。

政党负责和古代党争的头头负责,完全是两码事:就像法人有限责任和个人无限责任一样。

绝对的权力带来绝对的腐败,这只是表。

有限的责任产生有限的权力,这才是本。


服务型政府也好,精选代议员资格也罢,都是没有理解政党政治背后近代政治哲学下的复古。

哪怕苏联共产党先锋队的目的也是无产阶级专政,而非“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细究起来是“新民主主义”时期的口号和目标,也是复古的。

复古,就注定不能持久。这就是为何红军解放的农奴可以改天换地,而苏联培养的知识分子却葬送帝国的原因。

因为哲学是人类思考的结晶,是高阶的心理学,它与大自然的规则相符也好,悖逆也罢,只要有所谓“参政”资格的,久而久之,为了解决问题就自然会往那儿想:要么走西方资本主义的道路,要么走马克思的道路,没有第三条道路可以走。

国家灭亡之后,人们会指责他们是图谋已久的窃国大盗。不,彼时彼刻,他们更多地只是想解决眼前的问题。(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67582947/answer/987153792 ,就像这个回答下的工信部一样)正如许多公司在资金链断裂的前夕,疯狂地借高利贷。难道他们一开始创办公司的目的就是卷款而逃吗?我相信绝大多数不是这样的。倘若真以此为目的,公司也开不大。他们只是遵循资本运作的必然逻辑罢了。

如果戈尔巴乔夫真有窃国的胆量,那么他最起码也应当是个叶利钦的下场。


无产阶级如果不改变世界,那就被资产阶级改变,这道理说白了就是这么简单。无产阶级在信仰无产阶级理论之前,就跟无套裤汉一样,并不具备天然的先进性。“富人进天堂,比骆驼穿过针眼还难”。发家致富的穷人创造一个新世界,也并不比原本的富人更容易。这就是为何佛教把无神通但有悟性的人置于神通广大的阿修罗之上的原因。

而每次危机就是作出抉择的时刻。在资本主义制度只是刚刚走下坡路的今天,二者中任一抉择都可以解决问题,但也把整个阶级的命运更拉向那条道路。但是,唯有复古,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只能积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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